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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離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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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護廷十三隊各番隊隊長及副隊長、副隊長輔助、各位旅禍,這裏是四番隊副隊長虎澈勇音,以下將傳達來自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和我虎澈勇音的緊急消息,接下來要告訴各位的全部屬實……」感覺到靈壓的波動,原來是虎澈勇音用天廷空羅向所有人傳消息。

真奇怪……明明她只是一個三席既不是副隊長代理又不是副隊長輔助,怎麽都給她傳消息?紫奈聽著虎澈勇音說著有關中央四十六室的死亡、藍染的假死、市丸和東仙以及藍染的陰謀叛亂等等。

慢住!藍染他們已經在雙殛之丘?怎麽比她預計還早了?這下糟了!發現自己閑晃太久,而且還遲到了的紫奈連忙趕往雙殛。

「紫奈!你也收到虎澈副隊長的通知嗎?」紫奈在途中便遇上一角和射場,一角叫住走在前頭的紫奈。

「嗯。」紫奈點點頭,沒有多說話。

「真沒想到……藍染他們竟然把中央四十六室的人都幹掉……」射場始終不太相信,因為藍染的演技實在太好了。

什麽……明明中央四十六室是被她全滅的,怎麽變成是藍染三人做?他們一直都只是站在一旁呢!紫奈有點不高興地想,又不是他們幹的在炫耀什麽。

「你們再在磨蹭我就不等你們了!」紫奈把心中不滿遷怒到旁邊的二人身上,一個瞬步把他們拋得老遠。

「星羅棋布的獸之骨,尖塔、紅晶、鋼鐵的車輪,動即是風,止即是空,長槍互擊之聲滿溢虛城。破道之六十三,雷吼炮。」隨著空鶴和兕丹坊從天而降,一記帶有雷電的爆破直擊向藍染,阻止他拔刀的舉動,也救了朽木露棋亞和朽木白哉一命。

「真是令人懷念的臉孔。」藍染退後避過雷吼炮,準備抽出斬魄刀時,反被夜一和碎蜂同時制住了。

「不要動,若敢輕舉妄動的話……」夜一冷冷地威脅,碎蜂有默契地接著夜一的話說下去:「立即就讓你人頭落地。」

「哇……真是做得誇張又壯觀呢,現在應該怎樣辦……」市丸本來就站得很後,就算不特意避開,那一記雷吼炮也不會牽連到他。

「別動。」市丸本來揚一揚手把向他飛來的碎石打走,沒想到亂菊已經站在他身後一把抓住他和用刀抵著他的頸。

「你們還不懂嗎?你們已經……無處可逃了。一切都已經結束了,藍染。」夜一說話的同時,天空和地面都出現來自不同分向的黑影,從天廷空羅中接到消息的各番隊隊長和副隊長已陸續來到。

「藍染……」浮竹看向藍染的眼神是不理解,為什麽身為隊長的三個人會做出背叛屍魂界的事?

「有什麽好笑?」夜一皺眉看著藍染突然露出的笑容,她不明白為什麽此時此刻的藍染還能笑?難道……他還留有一手?

「妖貓!避開!」在夜一還未想通的同時,她突然聽到半蹲在藍染身後身受重傷的白哉對她大喊。

「什麽?」夜一不明白白哉叫她避開的原因,所以她猶豫了。因為她已經抓住了藍染,實在沒有理由要放手,但她了解白哉,不會無緣無故叫她避開。在夜一猶豫的瞬間,她感覺到突然在身邊出現的殺氣,驚叫一聲:「呀!」

「夜一大人!」碎蜂也看不清發生了什麽事,她只見到突然有一個人影出現在夜一身邊,然後她的臉頰就流血了。

「真是倒黴,還以為一定會斬中頭呢……朽木白哉,你幫人捱了一刀仍覺未夠,還有餘力再幫別人擋去攻擊嗎?」紫奈站在藍染身邊,看向白哉,手執著幾片櫻花般的刀刃。

「究竟……怎麽了?紫奈,你在那邊幹什麽?」浮竹一驚,其實他也明白這個問題是廢話,從紫奈攻擊夜一的一刻,不就正正代表她是站在藍染那一邊,她也是……叛徒!

「呼呼……可惡!」夜一的心依然跳得很快,她不止驚訝,而且還是震驚。身為『瞬神』的她……竟然險些避不過那一刀?這個名為紫奈的女人……她的瞬步還在自己之上。

白哉沒有回答紫奈的話,一是他認為沒必要跟叛徒對話,二是他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。剛才從紫奈來到雙殛的一刻,他想起之前察覺到從她身上而來的殺氣,他有點在意便一直留意她的舉動。

果然,當她見到夜一時,手便撫上了刀柄,消去身影。白哉的雙眼追不上她的速度,但他知道紫奈的目標應該是夜一,所以便提醒夜一。

沒想到這可惡的妖貓竟然不聽他的勸告,只好動用所餘無幾的靈力操縱千本櫻勉強地擋開她的攻擊,讓她的落點有所偏差,也讓夜一及時避開。否則她那一刀……應該是斬在夜一的頭上,而非只令她的臉頰受傷如此簡單。

「究竟……為了什麽?紫奈,你為什麽要站在藍染那一邊?」站在兕丹坊肩上的空鶴在看到夜一受傷時難以置信,連她都能清楚感覺到紫奈身上散出的殺氣,她真是……想殺死夜一。

「紫奈……」亂菊的心情很混亂,正處於谷底。不但銀叛變了,連最好的朋友紫奈不來都是叛徒!是敵人!

「你還要捉到何時,碎蜂隊長?」依然在迷霧之中未有頭緒的碎蜂有點呆滯,冷不妨被人在身後一拉。只見一把刀正斬在她剛才站著的位置,若沒有夜一把她拉開,她這雙手……已經被斬斷吧。

「紫奈,已經等了你很久。」因為紫奈仍然未來又未到集合時間,藍染才耐心地給一護等人解釋整件事。

「抱歉,藍染隊長你們比我預計中來得早。」紫奈不太認真地對藍染道歉。這樣的紫奈看得其他熟識她的人一陣心驚,難道就像平日溫柔老實的藍染一樣,平日待人有禮盡忠職守的紫奈也是偽裝嗎?大家……都完全被騙過了……

「算吧,趁仍有些時間,你似乎還有話想對四楓院夜一說。」藍染體貼地問。

「本來都沒料到四楓院夜一會來,既然碰上就順道替我帶一句話給浦原喜助吧。我回來了,我終於可以回來找浦原喜助報仇了!」紫奈話中的怨恨、憤怒、寒意深得所有人都感覺到。

如此瘋狂、囂張的紫奈大家都沒有見過,她這一句宣告帶著深至入骨的仇恨把所有人都定住了。

「不過是一確小鬼,竟然有膽在此叫囂胡鬧,簡直混賬!全部都給我退開!」山本總隊長終於看不過眼,本來支撐佇立在地的木杖轉眼變成一把斬魄刀。

「真是可惜,若能再抓一會便好了……你是這樣想嗎,亂菊?不過……真是很抱歉。」亂菊知道總隊長要始解斬魄刀打算一口氣捉住四人,便松手退後,卻聽到市丸這樣一句。

銀……為什麽要跟我道歉?亂菊只覺市丸這次不但是人要離開,連心……也要離開,究竟為什麽?銀好像……愈來愈遠……

「森羅萬象、灰燼為之,流刃若火。」總隊長見兩名副隊長都放開了市丸和東仙,不待他們退開至安全距離,他已經始解了。

「京樂!」浮竹雖然心中驚訝仍未平覆到,但還是眼前正事更為重要,他喚了京樂一聲。

「是是是……每次都要我做麻煩事……花風絮亂、花神鳴啼,天風絮亂、天魔嗤笑,花天狂骨。」京樂口中說著不情願,但仍然始解了,手上握著兩把一長一短的斬魄刀。

「撫斬!」隨著總隊長的始解,熊熊大火加上迫人的靈壓,副隊長們也快支持不住。他一刀揮向藍染四人,但他們似乎都沒有避開的打算。

「不精獨樂!」京樂緊跟在總隊長之後出招,刮起一個巨大的龍卷風使撫斬的威力更強大。

「縛道之六十一,六杖光牢!」另一邊廂的浮竹倒沒有始解,反而用了鬼道以防四人趁著大火和巨風逃走。眾副隊長訝然,因為浮竹只是念了一次就能同時發出四個縛道。

在三名隊長的攻擊和鬼道下,四人不見慌張。藍染三人反是後退了,只留下紫奈一個面對眼前的攻擊。

「崩潰一切,殘玉。」右手拿著斬魄刀,紫奈第一次在人前始解了。她竟然有自信可以擋住連總隊長在內的三名隊長的攻擊?大家定睛看著她手上的斬魄刀看看究竟紫奈的能力究竟是什麽。

「是我眼花看不清嗎?怎麽好像沒有任何改變?」大前田揉揉雙眼,向旁邊的人問道。

「不是你眼花,她的刀沒有改變,而且……感覺不到任何變化……」修兵回答,一般在始解後應該會有進一步的靈壓散發,但紫奈的靈壓依然如舊,一點變化都沒有。

「不會是……其實她根本不能始解吧?」大前田問了一個大家都想揍他的愚蠢問題,這種事怎可能?

「殘詩其一,淒鳴。」紫奈以身體作為圓心,優雅地轉了一圈,一個圓球狀的透明墻壁便三百六十度地罩住了四人。

「吱吱嗞吱嗞吱吱嗞嗞……」三名隊長發出的攻擊和鬼道在這球形的罩外就被擋住了,碰上罩的一刻還發出了高頻刺耳的聲音。

「呀!痛死了……難道紫奈斬魄刀的能力是絕對防禦?」驚訝地看著三名隊長的攻擊和鬼道在碰上罩之後便消失了,一角掩著耳朵問道。

「怎可能……連總隊長的流刃若火都被防禦了?」一番隊的雀部副隊長同樣地用雙手掩著耳朵說。

「這可不是什麽絕對防禦,笨蛋!」姍姍來遲的十二番隊涅隊長一臉鄙視地回答,他最討厭沒知識沒文化的人。

「那這究竟是什麽,涅?」浮竹回頭問,明明始解後的紫奈靈力沒怎樣增長,但竟然擋住了流刃若火和花天狂骨的聯合攻擊,不是親眼見到也不相信。

「這個頻率的聲音……她應該是利用那個罩來將靈子強制轉換。」涅的身體也不知是怎樣構造,隨手便拿出一個分析器來敲打一會便說。

「將靈子強制轉換……是什麽意思?」夜一插話,雖然身邊一直有一個科學瘋子,但不代表她很了解科學。而且她很在意紫奈,為什麽她會對自己如此憎恨還說什麽要找喜助報仇?

「流刃若火的火、花天狂骨的風、浮竹的鬼道都是由靈子組成才發揮作用。而那個女人……我想她的斬魄刀能力就是將所有帶有攻擊性、防禦性和束縛性的靈子強制轉換成普通靈子。」涅本來沒打算回答夜一,但見所有人顯然都在等他的解釋,愛炫耀的他勉為其難地開口回答。

「什麽?將帶有殺傷力的攻擊、保護性的防禦……都變回普通靈子?」真是誇張的能力,即是說除了直接斬擊系外,其他的系別根本對她沒轍,尤其是鬼道系的斬魄刀?

這就是殘玉的力量,就如紫奈所說是崩潰一切的力量。

凡是帶有靈子的攻擊、防禦、束縛……都會被紫奈無效化!

「看來你們也明白了,真不愧是涅隊長。強制轉換靈子的過程所發出的高頻聲音猶如可怕的尖叫聲,所以這招才被命名為淒鳴。」紫奈在所有攻擊都被殘玉轉化後,才揮手撤去圓罩。

「紫奈,別玩了,已經到時間。」藍染提醒,順道擡頭看向天空。只見半空的空間突然產生扭曲,四道光芒隨之落下包圍著四人。

「因為第一次把這招用於戰鬥中,所以有點興奮過頭。」紫奈笑了笑收回刀,在反膜之內無人能幹涉,屍魂界的死神註定沒辦法阻止他們離開。

「竟然和虛勾結了……藍染,你墮落了嗎?」浮竹踏前一步,嚴肅地問。浮竹對背叛的四人實在太失望了,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他以前的部下。紫奈……他一直信任的部下竟然幹出這種事……

「沒有人一開始就立於天上,你、我、神都是……但是,這個天之王座的空白期也該是時候結束了。從今之後,我將立於天上。」藍染意氣風發地摘下眼鏡,把頭發向後梳理。他那充滿野心、流露著殘忍的表情實在令人難以相信他是那個和藹可親的藍染隊長。

「紫奈,以前的你都是假的嗎?我們的友情難道都是假的嗎?究竟……是為了什麽?」亂菊痛心地問,原來……一直以來的一切都是假的!

「也不全是假,其實我也挺享受和你們喝酒聊天的時光。可惜,為了報仇,凡是會成為阻礙的,我什麽都可以拋棄!」紫奈瞪著不遠處的四楓院夜一,恍惚只要用眼神就能把她五馬分屍。

「紫奈……」銀……亂菊無話可說,把目光轉到另一邊的市丸,卻發現他的視線竟一直放在紫奈身上。

真是很抱歉,亂菊……他剛剛對她說抱歉是這個意思嗎?是因為他不能回應她的心意嗎?銀的背叛……莫非是為了紫奈?

四人漸漸隨反膜的帶動向上升起,被一群大虛圍著接過後,通往虛圈的黑腔便迅速合上。

天空又變回一片清明,似乎終於告一段落了。

《第一幕:序始於屍魂界》完

作者有話要說: 保證絕不棄坑!!!只是實在卡得寫不下去了,而且有了新靈感忍不住開了新坑……

咳咳,總而言之,此文暫時停更。水會以最快速度完成新文,回頭再重更此文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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